一直以来宋溓都知道,她伺候自己伺候的小心翼翼,唯有按规矩办事,与她调情戏弄,她一概脸红,不知如何接招。
明明她是奉命而来教自己这些欢愉之事,可等自己学会了,她又冷了下来。
不,也不全是,她不是突然冷下来,她是一直都不算热情,即便是之前的鱼水之欢,也大多是承受而非主动。
“你我如今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难不成你要一直避嫌,避下去?”
青夏愣怔,更不知该怎么说了。
说她没有避嫌,可此刻当着他的面只怕她敢说出口,他便能举例出种种自己避嫌之举。
“爷……”
“我虽没见过旁人家与自己的房内人是如何相处,却不代表我不知你对我过于冷淡过于冷清。”
青夏愣怔,问:“奴婢还能怎么做呢?”
宋溓沉默下来,只那样看着她:“你这话问我便不见诚心了。”
青夏觉得无辜,也有些头疼,这种状况她不知如何应对。
“难不成男女欢好之事还要我一步步教你?”
青夏脸颊一烫,避开他的眼神,却叫他捁的更紧:“爷也不是不能教,你愿学吗?”
青夏吃惊,抬眸看他,未见有一丝的调侃与戏弄,意识到他是认真的,更觉得慌乱无措了。
“爷,我们不应该这样,您是主子,奴婢身份低微,您若想谈情,奴婢没那身份。”
“若爷纳你为妾呢。”
此话不啻于平地惊雷,叫青夏一时之间失语,更觉惊恐万分。
本以为得了自己的准话,她会高兴,会感动,也会有惊,但此刻,她的神情告诉自己,她不止是惊,还是怕。
“爷,这不行的……”
宋溓似有察觉,目光冷了下来,抱着她的手松开了些,看着她说:“你觉身份低微,寻常与爷接触恪守规矩,爷便给你抬身份,纳你为妾你还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