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不这样做,她之前的谋划,不都白费了嘛。
陆朝颜望着她冷沉不语的脸,嗤笑一声,拽着弟弟走了。
“陆大夫,等一等!”
厉清衡正欲追过去时,厉晴喊住他,“清衡,时候不早了,你怎么还不去火车站?”
想着快要到点了,厉清衡只能停下。
他回过头,望向厉晴,劝道,“姑姑,陆大夫的医术非同一般,你就放低姿态,请她来给东瀚看看吧,毕竟你也不想东瀚一直躺着。”
从刚才陆朝颜和姑姑的对话中,他听得出,陆朝颜对他们厉家有很大怨气。
至于是什么怨气,他百思不解。
还有她口中的遮羞布又是什么意思?
算了,等他下一次过来,再好好跟陆朝颜谈谈吧。
厉晴捏着拳头,语气却很平和。
“外面车都准备好了,你快走吧,别赶不上火车。
到家后,好好翻翻我们厉家的那些古籍,看能不能找到治疗东瀚的法子。”
“嗯,我走了,纪老的事,你们多上上心。”
厉清衡看了眼手表,大步走了。
屋里的林芳柔和厉晴对视一眼,留下厉宜欢看着简东瀚,她们回了厉晴的办公室。
“怎么办?她要真能治好东瀚,只怕庭逊他会发现司正砚的存在,到那时,我和他真会过不下去了。”
厉晴焦躁的语气里,有些六神无主。
当年慕家被调去西北时,慕老爷子的爱将简庭逊也要去。
是她多处斡旋,才让简庭逊留在安稳富饶的南方,后来接替了慕老的位子。
偏偏她和他生的孩子,是那么的平庸。
她只能另辟蹊径,借助慕老爷子教出来的司正砚帮她儿子铺路。
虽然占了他的功劳,可也没有亏着他,这些年,她儿子升一级,司正砚也跟着升一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