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颜那边,坐小黑车来到火车站后,付了车费和对方表演的钱。
推着孩子的小车和行李,寻到无人的角落,把三个小宝宝和行李全部送进空间。
随后找到一家不起眼的理发店,把一头齐腰长发,剪成八十年代最流行的二八分男发型,头发多的那一边,正好遮住半边脸。
离开理发店后,她进空间,把剪下来的长发,编成了一顶假发,留着不时之需。
从白原空间,取来浴桶和热水,从头到脚的清洗干净。
裹上她自己缝制的束胸,外穿白衬衣黑西裤,戴上银边眼镜,庄重严肃又禁欲,看不出一丝女气。
她来到买票口,拿出倪院长帮她伪造好的男性身份证明,买张去西边南北交界之地茏州的火车票。
等车的时候,又去旁边邮局,给慕家发一份电报,告诉他们,她已经出发了。
她背着一个黑色帆布大包,上车后,去了自己的卧铺间,这次很幸运,没有遇上什么奇葩。
只是这次的隔间是六个卧铺,门口侧边是钢管梯子,进出口开放式的,没有门的那种。
过道另一边,贴着窗户,还有一个小座位。
陆朝颜买的是第三个隔间,左边最上面的那个铺位。
主要是不想有人睡在她上面,别扭。
另外五个床铺是五个斯文俊俏的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