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不敢去看旁边的赵秀玉的表情,几不可见地一点头，“是……”

将离寒着脸，问道：“这话，你跟夏芳若说过吗？”

周明下意识便摇头,“没有……”

将离重复地问：“确定？偶然间，下意识，都没有提过？”

周明还想摇头，但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一变，身子顿时晃了一下。

赵秀玉见此，立即嘶哑地问：“你都跟她说了什么！”

周明颤巍巍地道：“我……”

他忽然想起来，某一次，他和夏芳若欢好之后，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偶然间，曾经说过，夏芳若的性子好，比赵秀玉的性格更温柔，他更喜欢夏芳若的性子。

夏芳若像是话赶话一样说，“那你娶了我呗，这样不就好了？”

周明当时迷迷糊糊地笑,似乎说过一句：“我跟秀玉不可能离婚的,先不说公司是我们俩的财产,离婚分割太过伤筋动骨，还有书同在呢，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有他在，我得看在他的面上，是不可能离婚的……”

话没说完，周明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