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于祁斯年来说,他跟司颜的关系绝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他对司颜的付出。
他知晓司颜对他的心思,或许是有些不同于常人,但是,让祁斯年更为惊讶的还是后面。
原来,司颜对他,终于也学会了关系。
他这条一直都只是一个人行走的道路,终于,迎来了身边的人。
司颜不知道,她的一句实话在男人心中惊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但是不得不说,在得到祁斯年的承诺后,司颜抓着他的手也跟着松开了些。
她的心底虽然说还是有些慌乱,但是同样的也因为此有了几分松懈。
她又追问了一句,“那,那我们说好的…”
“如果你敢瞒着我……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祁斯年失笑摇首,他笑笑捏了捏小姑娘挺翘的鼻子,哄着她。
“好好好,听小家伙的。”
“我可舍不得我的小家伙不理我。”
这样的话,祁斯年很少会说,尤其是这会,他更是带笑说的,让人觉得更是平添了几分宠溺。
司颜不禁微微染红了小脸,得了承诺后,她这会也是大胆了。
干脆抬头瞪了一眼他,“少来这套。”
“我是认真的。”
祁斯年还是笑着应下,“对,我们小家伙说的是认真的。”
他低下头,又凑近了些,“同样的。”
“我的话也是认真的。”
他也是认真的,他怕司颜不理会他,这话也是真的。
司颜担心他,但是同样的,他也同样担心着司颜,如果可以的话,不到万不得已,祁斯年也不想动用别的方法给司颜解咒。
因为…那些别的方法,虽然说可以帮助司颜,但是他不确定。
那些方法会不会给司颜,在解咒之后带来什么别的影响。
那些解咒后的副作用,连他都不能够确定,这样的方法,祁斯年又怎么可能会放心给司颜去用呢。
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如果这次出门,真的没有给司颜找到解咒之法。
其实…假设方才司颜没有特意提起他的事,拒绝了他,甚至强调不许他贸然使用别的方法给她解咒。
否则的话,在今天他们出门后,没有寻到真的解咒之法回来。
当晚,恐怕祁斯年都会做出些什么,他自己都不能够确定的事情来。
他不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司颜被那咒术所困扰,而他…却什么也不做。
这样的事情,不得不说,祁斯年是真的做不出来。
如今已经看着司颜,饱受着咒术的折磨,接连几次,他都没有及时发现。
害的小姑娘每每都被咒术折磨的不成人样。
这样的事情,如果可以,祁斯年恨不得能够带她而受之。
所以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事情,祁斯年不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司颜,而无动于衷。
至于方才答应司颜的话,那也不过是暂时的应许。
应许的前提也是在小姑娘没有遭遇生命危险的时候。
若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哪里还会在意这些所谓的承诺和应许。
他的满心满眼,可不就是早早就已经留下了司颜一人。
但同样的,如果可以的话,祁斯年却是半点也不希望能够见到那一天。
他巴不得能够在这次出门之后,简简单单的找到这次的解咒之法。
他虽是妖王,他也算是旁人口中的神通广大,但是还有一点。
算人不算己。
这次的事情,其实到头来也算是因为而起。
所以哪怕祁斯年很想要利用他的能够将这件事直接找到。
但是显然,他做不到。
所以那天晚上,他不得不找到了顾时歌,希望能够从他嘴里得到什么消息。
显然,他知道,他在顾时歌口中得到了。
更是确定了。
也只有顾时歌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可也正是因为顾时歌的原因,这次的咒术其实跟以前相比,并不一样。
其实说到底,因为下咒术的人是顾时歌,也正是因为是他,所以这样的咒术才会让人觉得很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