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寒和为了专心训练,在比赛期间向来都处于断网状态。
哪怕是在拉脱维亚,也一贯如此。
可以说要不是网上舆论闹的太大,涂寒和对这事的印象都还停留在芬兰杯的舆论上。
一群唱衰的人在网络上扮演着各色的小丑,先是对自己不看好,而后在得奖后又是疯狂的进行相关不及实际的造谣。
外行人被忽悠的一套一套的,内行人倒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而这回,要不是谭儒在短节目结束后主动的与他谈起,涂寒和对这三番五次的挑衅是真的一无所知。
他不会去刻意找关于自己名字的信息,007考虑到他比赛的情绪也会自动的过滤。
基于前世看过的诸多舆论纷争,涂寒和对和自己相关的各种信息远没有谭儒想象中的重视,甚至要不是谭儒,他连之前专门为着他注册的账号密码都记不清个五六七八来。
不过既然都挑衅在门前了,涂寒和也没再像之前一样轻拿轻放,在随口问了句教练的意见之后,他二话不说的就按着他刺头人设往对话框输入了一长串优美的国粹。
然后在后方明显刺眼的目光之中删删减减,留下最后几个字。
已阅。
所谓的谣言完全影响不了他,各种乌烟瘴气在他眼中不过就是一个个气急败坏的跳梁小丑。
不过也跳不了多久。
谭儒留在美国除了处理程星剑的事情外,还顺便的给涂寒和处理了下尾巴。
虽然说不上完全断绝了梅·哈瑞斯挖角的心,但至少威慑力少不了。
说真的,涂寒和最多也就这么一想法。
不信,那就自己去看一场。
当然,机酒门票钱自己出,这所谓的费用和他可没什么关系。
“还有什么事情吗?”他将手机重新交回给了谭儒,一边飞快的给自己系紧鞋带,一边询问道。
这不过只是涂寒和下意识的例行询问,没想着倒真还等出了教练个回复来。
“有。”谭儒点了点头,“你下个赛季要升组了。”
这件事光是2015-2016赛季开始之后谭儒就已经在自己耳旁说过不下一只手的次数了。
涂寒和悄悄抬头往着谭儒头顶看了一眼。
然后迅速的被自家教练给捕捉到。
“你在看什么?”
作为队里为数不多头顶还没给队员气秃的教练,谭儒十分敏锐的检测到了自己头顶这一抹看上去有些来者不善的目光,并且动作迅速的对其进行了打断。
涂寒和一脸无辜模样道:“我这不关心关心教练您的身心健康吗?”
“瞧您这去谈了一轮判回来,记忆力怎么下滑了这么多呢?”
果然,在难得听话了一段时间之后,这孩子就总少不了气一顿人。
谭儒嗤了声:“那可不还是你比较操心?”
“按照队里的规矩,下赛季上成年组之前你有个外训的机会。”
“目前和华国国家队合作的有俄罗斯的安东·德米特里、加拿大的肖·弗吉尔和美国队的卡彭特·普雷斯科特。”
谭儒随口说的三个名字虽然明面上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歪果仁名字,但是放在花滑圈里,这三位可以说是目前国际男单最为顶尖的教练资源。
尤其是卡彭特·普雷斯科特教练。
他的成就虽然比不上被一同列举出来的另外两位教练,但要知道这位卡彭特·普雷斯科特先生可从运动员开始就和梅·哈瑞斯成了死对头,并且这怨还一直给结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