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阳摇摇头，“没有。”

周衍顿住手，抬头看他，“没打电话？”

崔阳回：“没打。”

人是她打电话送进去的，她怎么可能会主动联系，崔阳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看老板一脸期翼的表情，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周衍似乎不太信，又问：“微信呢？”

崔阳说：“没有。”

周衍脸色更沉了，低声问：“昨晚是谁把我带回来的？”

崔阳一五一十道：“是程少和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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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星海会所。

程川见到周衍后一通抱怨，“我说那个宋媛真的不能要了，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把前男友送公安局去的，她这也太缺德了吧。”

许东：“最毒妇人心，宋媛可不是一般的狠，那是特别的狠。”

程川：“就是，以后你还是离她远点吧，我可不想下次再去公安局带你。”

太他妈丢人了。

许东点头附和。

周衍慢条斯理吸着烟，等他们抱怨完了，淡声问：“昨晚你们对宋媛说什么了？”

程川眨眨眼，诧异道：“什么意思？”

周衍吐出一口烟雾，胳膊随意搭在沙发椅背上，“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好的话？”

他不相信宋媛会那么心狠。

程川睁大眼，操，怀疑我们。

“没有，什么都没说。”

周衍看向许东，“真的没有？”

许东仰头灌完一杯香槟，“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