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机场,夏昔都没跟蒋京说过话。
飞机还在滑行时,夏昔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十一区落地以后,精神终于养回来一些,但还是困。
蒋京一只手推两个箱子,另一只手牵着他,夏昔不愿意跟他牵,一直在躲。
在航站楼门口遇上医院的同事,夏昔将近半个月没上班,寒暄几句后各走各路,蒋京说:“你同事刚才看我。”
夏昔没理他,蒋京又说:“早知道穿帅点,让你有面子。”
夏昔忍不住说:“你让我多活两天就好了。”
蒋京笑了一下,捏他的手。
两个人先回蒋京的住处,把出去十几天攒的乱七八糟的事差不多理完,过了几天才回蒋家吃饭。
恰好蒋家又是大聚会,蒋京难免喝了几杯,饭后家常的战线拉得很长,蒋京找了好一会儿,才在西面偏厅的拐弯处找到躲清静的夏昔。
夏昔根本不理他,干脆趴在桌上,埋头做一只鸵鸟。
蒋京只好把他抱起来,换成自己坐椅子,夏昔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放开我。”
“不放。”蒋京面上表情淡淡的,眼里带点笑,“生气了?怎么了?”
半晌,夏昔说:“你今天喝酒,好几杯白酒。”
蒋京忍笑道:“哦,怎么了?”
在十六区的最后一晚,蒋京喝了一杯鸡尾酒以后赖着夏昔半夜没消停,到第二天早上还在犯浑。当时夏昔以为他真醉了。
夏昔不肯说话,蒋京就咬他耳朵。
夏昔用力去推,扭来扭去地躲,蒋京的一只手顾着环夏昔的腰,另一只手不太认真地抵挡夏昔,其实主要还是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