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樊咧着嘴角，将屏幕跳转到话题榜，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手指着其中一个话题，把手机屏幕面朝白清禾。

“小禾你看看，我们暄暄姐上热搜了哎，还不止这一个！”

说着小樊又将手指一点点缓慢的下滑。

白清禾循着他的手指，视线一点点下转，排名比较靠后的位置，每隔两三条其他热搜，就会有一条关于周暄暄的，其中讨论度最高的，名为#周暄暄美貌杀人#。

白清禾的目光在这里留驻。

她朝小樊挑了挑眉，“这条点进去看看？”

白清禾想要知道，说他们暄暄姐美貌杀人的，究竟是什么照片或者是什么视频。

小樊点头，两人肩并肩坐着，一起盯着一块手机屏幕。

这个话题点进去，讨论度最高的，是一条视频微博。配文，大意是说这是还没出道时期的周暄暄。

点进去看，是在周暄暄成团之夜的集体唱跳舞曲。

其中何凝以绝对的实力站在C位，周暄暄则站在她右手边的位置。

尽管周暄暄并不是跳得最好的，但却以她独特的风采吸引着目光在她身上停留。

不只是外貌，是她坚定的神情，极具信念感的眼神。

那仿佛在说着。

——她一定可以跳得很好，她可以很棒！

他在用努力愉悦自己。

认同是从自我开始，周暄暄就这么以中游水平的业务能力，用信念凝聚了一盏镁光灯，坚韧不屈，却又有些笨拙。

让人看见都不由得会心一笑。

小樊和白清禾看了看视频，又看了看坐在身后呆望着窗外的周暄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