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霄虽然并不怎么看重那些损失，但既然有责任人在，他也没有必要忍气吞声。

就算是精神病，也有暂时行为能力啊。

也该为意识清醒时所做的事情承担责任。

入行这么久，那个郑乔明应该是有些存款的。只是不知道，经过这些事情之后，还能剩下多少。

一个人，失去了公众信誉，甚至连钱都没有，他能够做的事情，就非常有限了。

只是还有一件事情。

“除了郑乔明故人造谣的那些事之外，还有其他黑料对吗？”

助理说了声是，“还挺多的。”

席霄笑了笑，周暄暄还真是让不少人眼红了。

明明现在都这副模样，居然还有人盯着她不放。

“查清楚之后直接转告周小姐吧，不用经过我这边了。”

尽管席霄想要帮助周暄暄，但在他看来，有些事情周暄暄自己也得清楚了解才行。

*

这会儿已经是凌晨了。

周暄暄却依旧睡不好，她点开大眼软件。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来势汹汹的热搜已经渐渐退了下去。刚才还登顶了的话题，这会儿已经下降了十几个排名，不往下翻的话，很难一眼注意到。

尽管原生存在着大半年前黑料席卷的记忆，但要说实实在在的感受，对周暄暄而言，也就这一次，也就这一个小时不到。

但就这么一个小时不到，也已经让周暄暄够难受了。

其实对于这些辛辣的言论，周暄暄本人是不怎么在意的。

她真正在意的是要把这些东西压下去，分散舆论的注意力所耗费的精力和财力。

本身小金库就不怎么充裕，这些事情一压下来她就更加贫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