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同简简直拿她没有办法。

有时候周暄暄固执的可怕,她有预感,如果不在这个时候答应的话,周暄暄可能接下来会有很长一段不听话的时候。

她只能答应了。

周暄暄在参加了这一个宣传活动之后,接下来的一个月,就再也没有一点动静了,当然了,不是真的没有动静,这一个月的时间她抽空去参加了教师资格证的认定,成功的拿到了属于自己的初中语文教师资格证。

然后,她和席霄分享了这份喜悦,同时也免不得说起了自己的忧虑,她差不多就要退圈了,但周暄暄觉得,直接和陈同简提似乎不太好。

凭自己对陈姐的了解,自己要是说了这件事,陈姐肯定会暂停她手下所有的活动,然后想尽一切办法,去劝自己,威逼利诱,各种手段。

周暄暄又没办法预料到陈姐有什么招式,加上她对纯洁有天然的敬畏心理,她又不想因为这件事情拖得太久。

这么犹豫纠结下来,总不是个办法。

她得想一些办法干净利落的断掉,最好是那种让陈姐也没有办法应对的。

这天周暄暄刚刚拿到自己的教师资格证,算起来,从她去医院体检,再到来回寄各种证明资料,也等了有小半个月。

可拿到教师资格证的喜悦,却还是没办法冲淡掉她的担心。

她享受着难得的休闲时光,窝在席霄怀里捏着那本教师资格证抬起来,晃了晃,随后又无奈地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席霄注意到了她陡然低沉的情绪,他把周暄暄揽得紧了些,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