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来了。我很忙,没时间招呼前男友。”
“砰”的一声重响,门被狠狠摔上。
几缕灰尘随之扬起,又无声坠落。
室内一片死寂。
言柚揉揉眉心,眼前只余一片模糊的水光。
天还没亮,黑沉沉的一片。
b城向来看不着多少星星,月光也暗淡。
许瑞愈发觉得自己悲催。
打开手机正要给祁慕打电话约喝酒,还没翻到名字就作罢。那人还是算了。叫不叫的起来还不一定,过来了铁定也是给他添堵——不找也罢!
最后许瑞去了常去的会所,钻进包厢正欲睡个昏天地暗。不料才躺下几分钟,门口一道紧促的敲门声。
吓得他还以为着火了,一骨碌起来光脚跑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周青禾。
深棕的短发,烟熏妆,削尖的小脸,眉眼间的英气浑然天成。身上穿着皮夹克,脖子再挂一串闪瞎眼的链子。此时正一手靠着门板,另一手夹烟,纤细笔直的长腿交错,整个一大龄非主流太妹。
还是城乡结合款。
许瑞“啧”了一下,斜眼看她:“你干嘛?给爷过来唱戏的?”
周青禾踹他一脚,“滚进去。”
“得嘞。”许瑞侧身让人进去。
“呦呵,你今儿怎么着?突然转性了?”周青禾踢开脚下的抱枕,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听我哥说一来酒也没喝就准备睡觉?”
许瑞关上包厢门,劈手夺过她手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一大姑娘,学人家抽什么烟。”
“嘻嘻,你有病啊?”周青禾捋了把发丝,浑不在意,“忘了这烟还是你教我抽的?”
“行行行我有病。”许瑞没好气,在旁边躺下,“有事没事?老子要睡了。”
“没事啊。”青禾耸耸肩,“就是听说你和你家医生小姐姐分手了,妹妹我呢过来慰问慰问。哈,顺便找乐子。”
许瑞:“……”
算了,小爷不打女人。
“可惜啊,谈了好几年了吧?哎哟哟怎么就分了呢……”周青禾夸张地摇头。
见许瑞心情是真烂,调侃半天都闷在那儿不出声。青禾也不逗他玩了,敛起笑沉了嗓,“你俩分了其实也挺正常的。”
“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
这句话像根刺一样,直直扎进许瑞心里。
没有声音,血都流不出来。
就是疼。
要命地疼。
许瑞抹了把眼睛,仰头靠着沙发背。
隔了半天才说话,声音沉哑得吓人。
“开瓶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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