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院长只觉得这个严重带有性别歧视思维的国家,真的非常操淡,比他们这些不法分子还要操淡!至少在他们组织眼里没有男女之分,是个人就行,所有的羔羊都是他们金钱的筹码,虽然并不是什么可值得夸赞的事。
乔院长此时伪装的就是某个势力大佬的情人,经过不法获利带来的金钱,乔院长过了几年非常好的生活,被养得白白嫩嫩。虽然他长相并不出众,但在粗略地伪装下,活脱脱地一名年近三十左右的成熟美妇,在比亚列一众如同柴火棍子套上了一层麻袋,瘦弱枯黄人群中脱颖而出,遭到了中年油腻男咸猪手的揩油。
乔院长气愤极了,他长那么大还没遇到这种极品,气得满脸通红。
“你个秃头油腻普信男,老娘我穿这么短是因为我开心我乐意!关你屁事?”乔院长自我代入女性角色更气愤了。
谁说女性化妆,穿漂亮衣服,就一定是给男性看的?可去你的吧!
乔院长不顾维克士兵的阻拦,不管不顾拿着他的包包劈头盖脸打到中年秃头男人脸上。
中年秃头男人顾忌着酒吧老板没有还手,一边闪躲一边叫唤:“哎哟,打人啦!打人啦!还有没有人管?再不管我可就还手啦!”
“放你祖宗十八代的屁!你不摸老娘的屁股,老娘会揍你?你是孤儿吗?你没有母亲姐妹?这么不尊重女性,扭曲的心理,怕不是孤儿吧?哪个女性有你这么一个孙子,我看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左一句孤儿,右一句孤儿,疯狂踩到中年秃头男的雷点——他确实是孤儿!
中年秃头男也生气了,拿起枪就要朝乔院长射击,却听一记枪响,中年秃头男持枪的手中弹,整个人抱着右手哀嚎。
偌大的酒吧顿时一静,随之又恢复如常,很显然这种事经常发生。客人们有的继续娱乐交谈,也有好事者过来围观。
乔院长见到酒吧的人出面,再看看维克士兵对他警告的眼神,顿时知道自己闯了祸,乖巧地压了压到膝盖的裙子,躲在陆砚身后,试图从陆砚身上涉及一丝安全感。
也许是太过憋屈,乔院长从陆砚身后冒头,为自己辩解:“是他先摸我的,他先犯规,我没有闹事。”说完又缩回陆砚身后。
陆砚:“……”
事实虽然确实是这样,但是怎么感觉乔院长这么欠揍呢?
陆砚无情地避开,暴露在酒吧人员的乔院长试图再次躲避,对上陆砚清冷的眼神,顿时不敢再动。
“不躲就不躲,反正我们是一伙的。”乔院长小声逼逼。
乔院长把‘我们’这两个字念得特别重,像是在声明,又像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
陆砚仿佛误入了某个狗血文学剧场。
让陆砚感到意外的是,这个酒吧负责人居然也是华国人。
负责人人称葛爷,今年差不多四十出头,留着偏分头,发型用胶水往上梳,穿着一身唐装,左手持手杖,如若忽略他右手中还在冒烟的枪口,看起来像极了民国时期的某个富家老爷。
“在我的地盘上闹事?嗯?”葛爷坐在手下人搬来的椅子上,将手/枪收好,接过茶盏微抿。
在酒吧喝茶……
即便是在自己得酒吧里,但这个场景在乔院长看来,真的是装逼极了。
虽然觉得对方装逼,乔院长不但不敢说,还试图和对方套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