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野真一郎笑着,他跟上青木浅的脚步。

“要去我现在的住处吗?”

青木浅停下来反问他:“不然呢?”

声音特别大,看来还在生两年没理她的气。

说来其实是他俩第一次见面,青木浅跟他弟弟万次郎一样年纪,跟他一样是黑色的头发。

不过青木浅的头发有些长,一直都懒的剪。

一点也不文静。

青木浅坐出租车的时候报出了佐野真一郎给的地址,司机的手一下子就握紧了方向盘。

司机打听:“小姑娘是去……”

青木浅应了一声,截了话说。

“啊,我在那住。”

司机一个急刹车。

青木浅刚想开口骂,就看到佐野真一郎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笑屁,都是你的错。”

“司机大叔?怎么不开了?开啊。”

“啊好好好,开开开。”

司机看着跟空气对话的有滋有味的小姑娘,开车的速度都快了好几迈,冷汗都甩出去一大桶。

刚放下青木浅,一个漂移出租车就飞的无影无踪了。

搞的青木浅一头雾水。

她钱还没给呢,不要了?

涩谷的人都这么热情吗?

青木浅低头跟着佐野真一郎走,一边把钱包放回包里,抬头一看才发觉不妙。

怎么……

阴森森的。

她靠近佐野真一郎,头一次感觉有点害怕。

她看着周围的墓碑,带着些哭腔:“真一郎,真一郎你别吓我啊,这是哪啊。”

佐野真一郎停到一个墓碑前面。

他脸上带着些阳光的笑容,对着瑟瑟发抖的青木浅说:“到了,这就是我现在的住处。”

佐野家之墓。

青木浅手里拿着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墓碑,又看了看黑发的青年。

跌坐在地。

她声音险些失真:“真一郎?”

“别开玩笑了,真的不好笑。我不生你气了,别捉弄我。”

她试图抓住真一郎的手,却直接穿了过去。

沉默,是此刻的悲歌。

“……你。”

佐野真一郎迅速的捂住她的嘴试图阻止她口中朗朗国粹。

但是没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