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枕舟用食指指关节刮了一下南乔的鼻尖儿说道:“一家人,还说这些干什么。”
他们现在的关系,是家人。
他们成为家人已经有一年了,可是……这种关系主动被南乔忽略,兴许是做了十几年青梅竹马,这样的生活已经潜移默化到她心里去了。
对“家人”这个词语已经没有任何概念了,只要和白枕舟待在一起,她就不会有家人的感觉。
“如果你觉得不自在,以后多来我的工作室打打工。”
“好啊,没问题。”
对于他的这个提议南乔还是觉得蛮不错的,至少自己心里会好受点。
下午警察局的人来做笔录,看着躺在病床的白豫还没醒过来,只得将白枕舟带走做笔录了解白豫的情况。
南乔疑惑,为什么警察带走的是白枕舟而不是自己?
“关于你上次报案说有人向你父亲投毒的事儿,我们这边还没有收集到任何证据,如果你有什么证据可以随时向我们提供。”
“他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我报案的目的就是请求你们能帮助我……”
白枕舟极力叙说自己的推理,说温昌一就是嫌疑人,可由于现在证据不足,根本无法对温昌一实施逮捕,也无权利搜查民宅。
……
“他妈的人呢!人都去哪儿了?!”
温昌一跑到南乔家里来翻箱倒柜搜查白豫有没有值钱的玩意儿,现金一分没见到。
“去你奶奶的,一个值钱的玩意儿都没有!穷死你们得了!”
温昌一拿着那二十万事儿也没办成功,剩下的八十万自然没有消息了。
前些年给他说的那大学生媳妇儿,前些日子突然提着陪嫁到温昌一家里去,说是商量结婚的事儿。
当时女方家眷带着满满一小箱子黄金,金光闪闪的好不惹人眼红。
温昌一原本以为自己赚大发了,看着女方带来的那一箱子金条,眼睛都移不开了,当机立断立刻与女方定下了这一门亲事,就想着得到了那一箱子黄金自己下半辈子都不愁了。
女方要求将那二十万当做彩礼,女方则把这一箱子黄金当做陪嫁送给男方。
兴许是温昌一被钱财冲昏了头脑还是被美色迷晕了心窍,直瞪瞪抱着那一箱子黄金就没再检查个真假。
直到次日赌博欠了人家大量钱财这才想到用陪嫁金条抵债,结果对方说是假的,不过是铜做的模型,外面镀上了一层金粉罢了。
债主把他按在地上暴打了一顿,限他三日之内必须还清欠下的赌债,一共五万块钱。
“别以为你们走了我就找不到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老子必须把你们都找出来。”
温昌一狠狠踹了一脚院子里的箩筐,吓得房顶上的小花略过屋檐钻进了烟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