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东西埋得太深,可若是夫君拿到了,便绝没有后退后悔的余地。”
“就是不知夫君……敢不敢要?”
用过晚膳,雪貂鬼鬼祟祟地躲在房间花瓶后面,一双黑豆眼看向床榻边上一坐一立的两人,还没巴掌大的毛脸上满是八卦。
东方不败拎着刚从顾客慈身上扒下来的红色外袍,坐在床榻边上端详了一阵失去耐心扔到一边:“没救了,扔了吧。”
顾客慈不乐意了,将那正红色的情侣衫拽过来抱在怀里:“这可是和夫君那件衣裳一对的,我才不舍得扔,夫君要是不帮我补我就自己来!”
原本想着明日得了闲给这人缝两针的东方不败眉梢轻扬,靠在床边的架子上好整以暇道:“哦?那夫人便补给本座看看。”
补就补,不就是缝衣服!
顾客慈十分不客气地抱着衣袍在东方不败身侧坐下,四下里看了看,没找到想要的,索性手心朝上伸到东方教主的面前:“夫君,借根针?”
东方不败活了两辈子,曾经叱咤风云也曾跌落泥潭,但是不论是何等情境,都从来没有人敢问他……借针。
盯着面前的手心好一会儿,东方不败的视线转移到顾客慈脸上,幽幽问:“要线吗?”
顾客慈想了想,完全没有将自己当外人的意思:“要正红色的,不然缝出来不好看。”
东方不败盯着顾客慈看了半晌,唇角轻挑,手腕一翻不知从哪里翻出一根金针夹在手指间,抬掌在床边匣子侧面一拍拉出一个顾客慈十分陌生的东西,看上去像是绣架一部分的木质弯钩上缠绕着各色的绣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