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都忍辱负重到连“爹”都叫了,再这么半途而废总觉得亏得慌。

再者,阎铭粗粗一算,到下个月十五也不过十多天的光景,忍一忍也不是不能过。

……只要那个“夫人”不来找麻烦的话。

要是搁在以往,阎铭这会儿早都提剑上门讨个说法了。

可是这一回对面既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而他又占着人家晚辈的身份,真是干什么都束手束脚,像是老大没理的那个。

阎铭不是忍气的人,他琢磨着要是再有下回,那他少不得拿着剑去和这个后娘讲讲道理了。

但是好像就是知道他这个想法一样,那之后的几天都是风平浪静、那继母果真是止了动作。

阎铭:“……”

就怪憋屈的。

……

……

这其实倒也不是白氏这母子人突然良心发现,抑或是打算默默吞下这口气。

……贺家后院这短暂的风平浪静只能说是各种误会之下造成的巧合了。

祠堂那日闹出来的事,白氏母子二人其实并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