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你还是好好照顾许爷爷吧。我妈就不用你操心了。”
“你不在家,我只是担心夏阿姨的身体。”
“家里有保姆。”夏轻眠语气冷淡,“而且现在我回来了。”
她的眼神平静疏离,仿佛在面对一个陌生人。心里燃起一把无名火,许谨修喉结滚了滚,忽然问:“你和那个男人还有联系吗?”
“与你无关。”
她呼吸重了几分,说完看也没看他,转身走了。
空荡的走廊里,许谨修颓然低下头,脸隐进了光影中。脊背也不再笔挺,变得佝偻。
良久,他嘶哑的笑了声:“你不应该让我听见那些话。”
挑起了他的嫉妒心,烧成一把烈火,将理智和冷静焚烧得一干二净,让偏执完全展露出来。
他现在,已经放不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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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彻跟季临希出国两周,回来后便一头扎进工作室。
之前季临希觉得苏彻太懒散,希望他能多做正事。可现在见他不分日夜的创作,又开始担心他的身心健康。
苦口婆心劝导几次无果,他去搬了救兵。
向晚词到苏彻的住处时,他还在睡觉。波斯进口地毯吸收了她的脚步声,视线所及范围内布满了废稿揉成的纸团,铅笔和面包屑。
她嫌弃的拧起眉头,气势凛然的走进主卧,一把掀开雪白的鸭绒被。
“知不知道几点了,你给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