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脆做个自我介绍吧。苏立冬是曾用名,家人改不过来就一直这么叫。我现在叫苏彻,”他顿了顿,“彻夜难眠的彻。过完年二十四,身高一八七,没有不良嗜好。”
苏彻?
怎么好像有点耳熟。不过这不是重点。
“所以你今年才二十三?”离谱,海边时明明看着像三十三,最重要的是硬生生比她小四岁。
“你如果介意外表,我还可以变回苏立冬。”估计向女士又要抓狂,不过无所谓,又不是给她看的,“但你要清楚,无论哪个都是我。”
夏轻眠一顿,摇头,“不用,外表不重要。”
他似笑非笑,有些怀疑地问:“真的?”
夏轻眠被噎住。
在海边时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被他充满荷尔蒙的外表吸引。如果是现在这个样子,她估计会产生欺负小奶狗的罪恶感。
她抿抿嘴唇,委婉道:“我今年二十七。”
“那又怎么样?既然外表不是问题,年龄也不应该成问题。迟到的这四年,我愿意用四十年来赔你。”他说,“我父亲比母亲大八岁,可他们是我见过最恩爱的夫妻。我母亲平时最爱的就是帮他找不存在的白头发,在他不忙的时候依偎着出门散步。而我母亲的暴脾气也只有我父亲能够安慰和包容。”
年龄不该成为一个人的缺点,更不能作为标准衡量一段感情的轻重。
夏轻眠将这些话听进耳中,也慢慢释然。不是人人都是蒋风来,她更不应该为了一个渣去拒绝苏彻。
“你说的对,是我偏激了。”另一半的年龄和外表只能作为个人喜好,并不能当做是否适合自己的标准。那位卢先生与她年龄相仿,可也只是人生中的匆匆过客。
那个对的人或许哪里都不符合想象,却只需要一个简单的眼神,就足够令人心跳加速。
夏轻眠胸腔鼓噪试着抽回收手,可苏彻没放。
“别着急。”他不仅没放开,还交握成十指紧扣,“你现在想想,谁动过你手机?”
她一顿,随即说:“古墓塌陷我被埋在里面,那天……有人来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