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姆妈找不到答案,于是不再问。
但孩子出生,这问题又摆在面前。
孩子的父亲是谁?
虞枝枝看着黄姆妈怀中的婴儿。
这么一团小小的东西,她看着心就柔软了,孩子的父亲有什么关系,反正这是她生的,她的孩子。
虞枝枝轻轻说:“就叫虞念。”
黄姆妈一愣:“虞念?”
黄姆妈的目光有些怜悯,她想,她家女郎一定是在想念那个未知的男人。
莫非孩子的父亲已经离世?
虞枝枝捏了捏小虞念的手,笑着说道:“念念要记住我们虞氏的荣光,以后靠你重振门楣了。”
黄姆妈一怔,原来女郎要小虞念念着的,是虞氏一族啊。
黄姆妈担忧地望着虞枝枝:“女郎还是要寻范公,去做那件事吗?”
虞枝枝放开小虞念的手,郑重点了点头。
次日,天下了点小雨。
虞枝枝卧在床上看黄姆妈给小虞念做衣裳,偶尔瞥一眼窗外,她看见锦衣少年略带狼狈地从细雨中跑到廊下。
齐琅抬起头,正碰上虞枝枝的眼神,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席。
齐琅走了进来,将一只赤金的拨浪鼓放在虞念的摇篮里。
虞枝枝垂着长睫看了一眼,知道齐琅是担心她们困窘,才拿来容易换钱的赤金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