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枝头皮发紧,齐琰的手指一寸寸地抚着她的小臂,让她不安的同时引起了一阵激栗。
虞枝枝不得不承认,她很熟悉齐琰的触碰。
但她已经决心和齐琰划清界限。
她尝试缩回手,本以为有些困难,但齐琰轻飘飘放开了。
她有些愣神,顿时怀疑自己多想了,齐琰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拉她坐下。
虞枝枝忍着耳垂的一点薄红,正色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齐琰扫了一眼站在这里分外讨嫌的兰焦二人,慢吞吞对虞枝枝说:“早上你‘起不来’的事,我可以为你引荐一个医师……”
虞枝枝慌忙打断他:“咳咳,我说过,我很正常。”
齐琰垂眼轻笑一声:“我却有些不正常,我早上看到你才‘起来’的,我正要和你仔细说说这件事……”他的语气变得轻微和含糊,“你确定要他们两人一起听?”
虞枝枝忽地站了起来,她察觉到她反应奇怪,又不自在地坐下,她对兰焦二人说道:“仲白兄、子阳兄,你们先去,我的确有事要和言齐说。”
兰仲白和焦子阳听了一头雾水,什么起来不起来的,起个床的事,有什么听不得的?
但兰仲白是谦谦君子,他自是懂得非礼勿听的。
焦子阳不是君子,而是个霸王,只是这霸王在齐琰的淫威之下也不敢放肆。
于是兰仲白和焦子阳二人相继拱手离去。
兰焦二人走后,虞枝枝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意味,她挪着身子,离齐琰远了一些。
她绷着脸说:“言齐,别太过分了,你有病,自己去治,不要和我说这些混账话。”
面对齐琰,虞枝枝是一贯做小伏低的,但她已经不是仰仗齐琰鼻息的小宫女了,她现在是虞昭,死都不怕,还怕齐琰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