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要脱衣服?”我沿着桌子慢慢走,始终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忘记前些天的约定了?”庄昏晓边解开衬衣扣子,边提醒道:“我说过,如果你违反约定与其他异性约会,那么,华诚怎么对后母的,我就怎么对你。”
“可是我没有和柳半夏约会啊!”我急急辩白。
庄昏晓停了下来,想了想:“对,你是没有和他约会。”
嘘,好险,我正准备擦去满额冷汗,他又开口了。
“但是,”庄昏晓微笑着,眼里却闪烁着冷冷的光:“你居然陪他去见家长,这比约会更严重。”
说完,他竟快步向我奔来,我吓得魂飞魄散,赶紧逃命。
他左我右,他右我左,敌进我退,敌退……我更要退,就这么,我们两人始终围着桌子转圈。
五分钟后,我渐渐体力不支,而庄昏晓就是在等这一刻,他开始加快拦截速度。
不行,这样下去非死不可。
我看准时机,拿起葡萄向他扔去。
扔了之后才想起,葡萄乃是著名的调qing圣品,庄昏晓可别想歪了。
不过也管不了这么多,我趁他闪避之际,忙撒腿跑进卧室,赶紧关门。
但就只慢了这么一步--他用手抵住了门,并且说:“祝莞尔,别抵抗了。”
难道要我坐以待毙?我用尽吃奶的劲去关门,大声道:“庄昏晓,你出尔反尔,明明说不怪我的!”
庄昏晓慢条斯理地说道:“既然你要受惩罚,那为什么还要怪你。”
我腮帮子咬得紧紧的。
居然还夸他有人性,狼怎么会有人性呢?!
没抵抗多久,他便把门给撞开了,我吞口唾沫,一步步向后退去。
“你别过来!”我声音有些抖。
“你在演黄金档肥皂剧吗?换句新台词吧。”他挑挑眉毛,继续前进。
“我会使用暴力的,受伤了可别怪我!”我警告,但底气有些不足。
他置若罔闻。
我略一停顿,马上跑到身后的梳妆台前,准备拿东西砸他。
黄瓜水?不行,是塑料瓶子,没威慑力。
绿泥?不行,太重,肯定会砸出血。
还没来得及选出凶器呢,我忽然感到腰上一紧,然后一阵天旋地转--我居然被庄昏晓给扛在肩上!
胃好痛啊,我使劲拍打他的背:“快放我下来!”
他居然听从了,把我放了下来,不过是放在床上--他的餐盘上。
之后,他压了上来。
好……重……啊。
我悔不当初,早知有被压的一天,就不该煮这么多给他吃的。
更痛苦的是,庄昏晓开始吻我的脖子。
不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实在担心他兽性大发,只能出卖柳半夏,于是大声说道:“你大哥是gay,我和他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关系!”
庄昏晓停了下来,眼睛微微一眯,变得更加细长:“gay?”
我点头如捣蒜。
庄昏晓仔细审视着我的表情:“是真的?”
另一个人替我回答:“是真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