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该他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

他只要做好心理准备就行了。

于是,沈秋瓷没再多问,冲白锦毓点点头,走去敲鲁庞的房门。

……

白锦毓估计沈秋瓷和鲁庞聊天叙旧得要会儿功夫,便拉着霍渊先回房间休息。

一进房间,白锦毓就注意到了挂在阳台上的那只鸟。

长得还没拳头大,翠色羽毛,鸟脚鲜红,在鸟笼子里蹦蹦跳跳,也算是民宿一道别有特色的风景线。

鲁庞开的这间民宿就叫“鸟斋”。

想来大概每间房里都挂着一只鸟,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们。

白锦毓盯着鸟看了会儿,发现这鸟虽然活泼地跳来跳去,却始终不敢跟他对视。

白锦毓哼了一声,取一旁的黑布给鸟笼子盖上,又在鸟笼周围设下一圈结界。

这样,无论他和霍渊在房间里说什么做什么,这只鸟都看不见听不见。

身为凶兽,还能看不出这只小鸟的把戏?

虽然还不到能化形的程度,但明明开了灵智,却在这里装作普通小鸟,还偏偏被安置在他和霍渊的房间里……

这难道是巧合吗?

又或者,这间民宿在每个客人的房间里都放了这么一只能监听监视的鸟?

“开了灵智就是妖,普通人类是镇不住的。”

霍渊走过来,眸色凝重地盯着晃来晃去的鸟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