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白锦毓冷声问:“你怎么又在看我?”
霍渊叹了口气:“你真不明白?”
明白你个毛线球球。
白锦毓想说,在我们妖族,只会盯着猎物一直看,这种被锁定的感觉十分不良好,但他还在装人,说不了实话,索性作罢。
白锦毓:“有什么就明说,大老爷们儿这两天吭吭叽叽地干嘛呢?”
霍渊又叹了口气:“看来你是真不明白。”
白锦毓:“你再跟我打哑谜,我就把你踹河里。”
管你是不是心脏病!
霍渊估摸着小妖怪恐怕是真不懂人间情,暗示是不会有效果了,但直接明说万一吓着对方,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
他沉吟片刻,缓缓道:“我要说,我看见你跟别人跳舞,心里会不舒服。看见你和别人亲密,心里更难受,希望跟你的关系是全天下最特别的,你能明白吗?”
白锦毓转转眼珠子,用妖族思维把这段话过了一遍,又用人类逻辑再想了一遍。
得出一个结论——
“你想跟我拜把子?”他问。
霍渊庆幸自己年轻,不然恐怕就这么气死过去了:“你和天狗不是已经拜把子了,那还叫什么最特别的关系?!”
白锦毓皱起眉头:“没跟人做过的?”
霍渊已经有点不想说话,抬头望着星星,心口涩涩。
白锦毓歪头思考了半天,琢磨自己有什么事是没跟人做过的,想了很久很久,终于——
“你想跟我交/配?!”
“咳,咳咳咳————”
霍渊差点被呛死,白锦毓赶忙帮他顺后背,不理解地问:“不是吗?不是交/配吗?我只有这件事没跟人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