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干净了!我不要你了!”
傅时礼:“……”
原来是因为这。
傅时礼轻笑,把她的手拉下来,看着她,微挑了下眉梢:“傅太太,会吃醋了。”
宋音哼了一声:“才没有,就是不想要你了!”
他轻扯了下唇角,声音温淡:“顾浔爱吃,那串糖葫芦是他的,我在帮他拿着。”
“我才不信。”宋音困倦的眨巴了几下眼睛,脑袋往他颈窝一埋,“就是你……”
话音才落下,她就睡着了。
傅时礼垂眸看着她,笑了下,坐在沙发上又抱了她片刻,他轻轻起身,将她抱到卧室床上,自己坐在床边。
卧室没开灯,只有客厅的灯光从门口透进来,光线昏沉,最是能催生某种念头的发酵。
傅时礼俯身,吻住她的唇。轻轻的,细细的吮吻,还不满足的顺着脖颈往下。直到她像被惊扰了好梦似的哼唧了一声,他才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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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梦,宋音次日醒来,已经不记得喝醉之后的事情了,但她在洗澡的时候发现锁骨下方有个红痕。
不,是吻痕。
在这个位置。
确实是傅时礼那狗男人的习惯。
宋音裹上浴袍出去,傅时礼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她跑过去,用鞋尖踢了下他的脚:“禽兽!你趁我喝醉做了什么?”
傅时礼抬眼,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坐在自己腿上,“我做了什么?”
宋音皱眉,想把浴袍的领口往下拉了一些,又顿住,隔着浴袍指了下位置,“这不是你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