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眼中有些红血丝,看起来确实有些疲惫。
这个姿势有点怪,宋音顿了顿,想抽出手。他按着不放,轻蹙眉心:“别动,我手疼。”
声音低低沉沉的,有些哑,能听得出来似乎是真累了。
宋音停住动作,嘟哝:“……谁让你用输液的这只手了。”
顿了顿,她又嘀咕:“这么个小针眼都喊疼,傅总好娇气。”
她嘴角向下抿着,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可却没再抽出那只手。
他很轻地笑了下,握着她的手从额头上拿下来,放在被单上,仍是把她的手握在掌心,忽然问:“你怎么来了?”
宋音莫名的感觉这个问题有点奇怪,但到底是哪里奇怪,她一时间思绪有些忖住,没反应过来,只下意识回答:“许助说你病得很严重。”
他看着她,微挑了下眉梢:“担心我。”
不是问句,就好像他很确定她就是在担心她,从而把这一事实陈述出来,顺便逗她。
谁担心他这个狗男人了!
宋音顿了顿,一本正经:“是挺担心的。你要是真的病重了,傅氏的股票都得跌,那可是大动荡。”
她一副“我没有担心你”的样子:“是许助谎报军情误导的我。”
他轻笑,不以为意的“嗯”了声,随口说:“回去罚他奖金。”
宋音:“……”
这么不在意的态度,许助谎报军情不会是他默许的吧?
这个小念头刚从宋音脑子里冒出来,他忽然握紧了她的手,稍用了几分力气作势将她往自己怀里拉。
宋音皱眉,曲起手肘往后缩,不愿意让他抱。
狗男人休想抱她!
“音音。”他忽然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