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全程看着制药的过程，发现平克曼很有制药的天分，或者说化学天分。

沃尔特制药到中期阶段，弗兰克就已经看不懂沃尔特在干什么了，各种的化学药品和试剂，更是看花了眼，分不清什么是什么的。

沃尔特说一嘴拿什么型号的烧杯过来，弗兰克看着一大堆烧杯，根本不知道沃尔特说的是哪个。

但是，平克曼却能看懂、能听懂，能够分辨每一样物品，全程配合沃尔特。

如果平克曼多跟着沃尔特，多打几次下手的话，完全可以把流程全记下来，自己独立进行制药。

按照沃尔特的说法，这种最基础的化学，不需要什么天赋，就算是小学生，只需要根据步骤，控制好容量和温度等条件，一步步按部就班的做，就能制作出那堪称艺术品的成果。

沃尔特说的是很简单，但他是什么人，是参加过诺贝尔项目的大手子，在他看来很轻松的事情，在别人眼中就是登天的难题。

要真那么容易的话，为什么市面上的货，都没有沃尔特制作的好。

反正，弗兰克看着沃尔特制作过程，就那么在跟前看着，都看不懂、记不住。

所以，平克曼绝对有这方面的天赋。

如果平克曼真的能把制造过程记住，也算是继承沃尔特的衣襟。

虽然，这是犯法的勾当，但不管这么说，这可以说也算是一门手艺，和修脚剪头一样。

不说其他的，平克曼只要能学会沃尔特的技术，制作出和沃尔特一样的成品，成为一名合格的d师的话，他就能靠着制药这门手艺吃一辈子。

古人常说的铁饭碗，并不是什么靠公务员，而是有一门手艺，不管是会剪头，还是会做菜，只要会一门手艺，不管到哪，都混口饭吃，饿不着就是铁饭碗。

平克曼学会了这门手艺，就算以后弗兰克和沃尔特都不在了，也能活的很好，永远不会缺钱花，那些大毒枭们会用最好的待遇，让平克曼给他们制药。

就算平克曼不小心被抓了，也不用担心安危，在里面会被保护的很安全、很滋润。

这个行业水很深的，甚至很多人的背后都有着官方背景，这个行业的暴利，谁都想分蛋糕，而拥有手艺的人，就是第一手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