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受伤还要奔波,臣弟可过意不去。”
宇文隽有意让宇文沣不舒服,故意洋装听不懂。
果然宇文沣不耐烦到挥挥手:“一点皮肉伤算不得什么,你安心在这清理老三的残余势力吧。别小看了这些余党,他们如同跗骨之蛆,随时会动摇你在东地的根基。”
“可是……我的将士,未必会听兄长的呢。”
宇文沣挑眉:“你把你的虎符给我不就成了?”
他带兵肯定要兵权啊。
“说来不怕您笑话,虎符这种事儿我的军队没有,我的人,向来只认我这张脸。”
“……”宇文沣彻底沉下脸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宇文隽看到宇文沣不痛快了,这才满意的勾唇:“我只是担心兄长负伤出行本已勉强,路上还要受士兵的气罢了。”
宇文沣不悦到皱眉:“这只能说明你治军有问题,关键时候调动不了就相当于废兵,毫无作用。哪有人认脸不认虎符的,若别人把你脑袋割下来,这些人是认还是不认?”
宇文沣的话严重冒犯了宇文隽,就连角落里的影子也都不悦都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