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隽仿佛感受不到背脊上的疼痛,他慢慢地坐了起来,单手支着床板勾唇冷笑。
“我就知道。”
即便宇文暨知道宇文沣会对自己不利,他最终还是会帮宇文沣。
而所谓的父子情深,把这天下全都给他想必也不过是个幌子,说不定最后一杯毒酒将他赐死,还让他伪造一卷禅位书。
宇文隽冷笑:“是你们先弃我而去!”
……
这几天储君遇刺的消息在市井铺天盖地的传着。
凶手是什么版本的都有,譬如死掉的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余党作怪,也有阴谋论在怀疑是宇文沣嫉妒买凶杀人,更有人将矛头指向卸职在家避而不出的闻人宰相。
毕竟他的女婿和女儿都折在了北地,严格来说他和五王爷乃至现在的储君九皇子都有仇。
不过众人讨论归讨论也没有最终答案。
宇文沣在东升酒肆默默听着老百姓的讨论久久不曾言语。
赵小苗小心翼翼的在一旁伺候着,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