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昌一下子被付心寒的给呛住了。
姚婉清一下子拉住了付心寒,一只手在付心寒的腰上的肌肉狠狠的拧了一下。
“你要是再乱说话,你就别跟着我了!”姚婉清低声警告道。
那个楚道士的马屁被付心寒这么一茬,弄得他也是目中带着怒火。
他指着付心寒叫道:“你是何人?”
“巧了,我也对风水相术略懂一二。”付心寒也不客气的说道。
“那我问你,你是何门何派!”
这个楚秋机显然对于他的出身格外充满优越感,终南山第三十八代传人,这可是道家响当当的正统出身!
“自学的风水,没有啥门派。”付心寒笑道。
“原来是杂毛野路子,那你也敢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我就让你开开眼,什么叫做看相!”
付心寒随意瞥了一眼孙文昌,然后说道:“孙总你这个面相啊,确实与众不同。你这个人生轨迹,十万人中,恐怕也不会有一人和你相同,着实不凡。”
楚道士冷哼道:“不要说那些玄而又玄的,把我们孙总当傻子啊!你有本事说点应景的准话!”
“那我也说下孙总的四水(看相行话:四水指的就便是五官),孙总的嘴,两侧嘴角朝下,而且嘴角尖,没有棱角,这叫水星略坠两头垂,尖薄无棱是乞儿,虽然孙总你如今改了天庭运势,但是四水中嘴的相,依旧铭刻着过往历史。依我看,孙总你在十二岁之前,应该是叫花子吧。”
“你放什么屁呢!居然敢诋毁我们孙总!”那个金美儿直接指着付心寒破口大骂。
然而孙文昌却眼中光芒一闪,嘴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虽然他没有说话,这个往事他也从来没说过,如今他更是步入上层社会,那段叫花子的经历他觉得有些拿不出手,也就从未提过。
付心寒看了一眼孙文昌,见他面色一变,付心寒便知自己说对了,他接着说道:“再看孙总你的眼睛,你左眼睛比右眼睛黑亮,但是有眼睛有赤脉灌入眼珠,这个面相是受过刑的才会有的。这说明孙总,你二十四岁前必然吃过官司,在大牢里至少了待了三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