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丁磊投药这个场景,却被马路对面的付心寒全部看在眼里。
周甜从卫生间回来,两人聊了几句丁磊就举起酒杯,又是丁磊一番花言巧语,几个来回下来周甜喝光了杯中红酒,她开始觉得头昏脑涨,像是喝醉酒了,又是像是瞌睡虫上脑,眼皮怎么也睁不开。
强打了几下精神后,最后还是没有抗住药物,她一下子沉沉的趴在了桌子上,没了意识。
“周甜,周甜,哎呀,哎呀,你怎么喝这么多呀。”丁磊假装叫着周甜,给人一种周甜喝多了样子。
只见丁磊背着周甜,然后离开了窗户边的饭桌。
付心寒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如果两情相悦,哪怕是一夜激情,也不需要投药。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丁磊想要霸王硬上弓。
按理说这件事付心寒可以不管,而且他现在说到底还是在拘留期,不能随意走动。
但是偏偏付心寒是一个命理大师,他对命理因果十分重视。
这件事既然让他看到了,按照因果来说,就是命中注定两人之间存在业障因果。
付心寒不管不问,结的是一种果,但是从中插手,当然生成的又是一种果。
两种果谁是恶果,谁是善果没有八字推演,付心寒也不好说。
不过付心寒觉得那个印堂显现淫念的丁磊很讨厌,周甜虽然和付心寒关系也不怎么融洽,但是付心寒也不至于厌恶。
“周甜,今天算你走运。”付心寒决定帮她。
付心寒起身就走出副所长办公室的大门,因为之前所里的人看到张浩全和付心寒勾肩搭背,付心寒要走,谁也不敢拦着。
毕竟付心寒也不是什么严格定义的罪犯,谁也犯不上多管闲事去得罪张浩全。
付心寒轻轻松松的就从派出所里走了出来,他直接就小跑着进入了对面的百花酒店。
花白酒店十二楼客房部,丁磊把周甜扔到了铺着洁白床单的大床上。
他拿出手机,选择了录像按钮,在手机上架在了大床对面的电视柜上。
“周甜,你这个贱人,我都听说了,你在给高雄军当小三,你的公寓,还有你的车,还有你公寓里所有奢侈品,都是高雄军给你买的。老子今天上了你,再录个像。录像在我手里,以后我就要靠着这段录像吃香的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