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间,有一只大手攀上她的面庞来回摩挲着,几乎没有温度的掌心带着夏季的凉爽感。
被打扰的克莱尔转了个身习惯性将自己如同婴孩一般卷起,将柔软的脸蛋更深的藏进被子里。
不过一会,仅仅只是抚摸已经满足不了泰伦斯的需求,它拢起自己的翅膀,悄无声息的躺到她身边,将人拎出被子拥进怀里。
怀中温软的触感让它心中升起一股满足,眉眼温柔许多。
不可抗拒的禁锢让梦里的克莱尔感受到了,她将这拥抱的主人错当成了自己的丈夫。
“卡修斯...”轻轻呓语伴随着无意识的抽泣。
泰伦斯的眼神骤然冷下,环住她的手臂收紧了几分。
...
清晨一早,克莱尔目光僵硬的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胸膛,那白到几乎透明的虫族皮肤,还有自己手指低着它的胸膛缠绕上的银色头发,无一证明泰伦斯半夜爬上床抱着她睡了一晚上。
“呀呀咿呀,克拉、尔。”雷诺兹从儿童床里步履蹒跚的站了起来,挥动着小手要她抱抱。
他的生物钟一向都很早,眼看着他一只穿着棉袜的小脚跨出围栏整个人就要栽出来,克莱尔立即开始挣扎拍打着腰上那只怎么都不放开的手,惊声大叫,“泰伦斯放开我!孩子要掉了!孩子!”
在雷诺兹摔下去的刹那间,一股精神力稳稳托住他,将他随意丢到了床尾。
在床上滚了一圈的雷诺兹丝毫不为自己的处境感到害怕,反而还兴奋的一边股掌一边爬到她身边来。
“克莱、尔”
“我在。”
克莱尔摸了摸他的脑袋着实为他摸了一把冷汗,等她安抚好孩子转头看向泰伦斯,它已经睁开了眼睛,赤红色的重瞳似乎蒙上了一层奶油薄膜,带着淡淡的慵懒。
它注视了她一会,又看向那个已经爬上枕头的孩子,淡声道:“他真麻烦。”
听它这么说,克莱尔立即挡在孩子面前,低声道:“这里的繁衍问题严重,你们在剥削兽族和人族的时候也要考虑到保护他们的后代,不然若干年后种族灭绝,殖民就会变得毫无意义。”
泰伦斯听的一脸的漠然,还颇为不屑的说:“平均一只底层虫一年的产卵率高达百万,我们从不缺人手。”
克莱儿面色一白,对它们而言,两个被奴役的种族很显然只是一次性的廉价劳动力。
“之前和我一起在地下堡垒里的那些雌性...你后来处理了她们吗?”她声音干涩的询问。
见她的表情难看下来,泰伦斯眼睛一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指勾起她的一缕金发挑弄着她紧绷的面颊,“想知道?”
克莱尔定定的看着它,放在床单上的手指屈起握紧,雷诺兹则趴在床头好奇的看着两人互动。
泰伦斯的语气低沉暧昧,“像那些兽族的雌性一样脱了衣服讨好我,我告诉你。”
克莱尔顿时厌恶道:“像她们一样染上虫疫,然后等着虫子破体而出?”
“你和她们不同,我不会感染你也不会撕碎你。”
知道她绝对不会主动,泰伦斯的手指一路从她的面颊抚摸到了她的大腿上,睡裤的松紧带被他抓住。
克莱尔心底一颤,一把握住他放在跨上的手高声道:“别碰我!你有就滚出去找别的女人!我只有我的丈夫!”
她的话瞬间激怒了泰伦斯,它一把反握住她的手将她翻了面压在被子里,眼里透着危险,“丈夫?你没有丈夫,你只有我也只能依靠我。”
她的睡裤被无情的扒了下来,任凭克莱尔如何怒骂挣扎,那压住她身体的腿和胳膊就像钢筋混凝土一样将她困的死死的。
小小的雷诺兹懵懂的感觉到不对劲,见平常香软的姐姐在那挣扎尖叫,他指着泰伦斯大喊,“坏人!!你让克莱、尔流血了!”
泰伦斯面色骤然一沉,见她臀部棉底裤绽开的殷红,松开钳肢她的手朝外厉声道:“叫医生来!”
最后的最后,克莱尔的经期造访让她幸运的躲过一劫,被重新塞回被子,激动绝望的心终于微松。
她蜷缩在被子一动不动,只听着外面匆匆赶来的女医生和泰伦斯说明情况。
人族的身体结构还是和虫族有显著的差别的,构造不同的它们从没有经期这一说法。
泰伦斯听着科普,冷声道:“给她准备这一周需要的一切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