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若吕安如积极承认自身问题,保证日后严格遵守格斗社公平对决的准则,事情即可过去。
怎么说男人们和一个可爱软妹死乞白赖的闹,于情于理都显得没风度掉价。
但据艾拉了解到的事实,吕安如经过这事,变得异常谦逊,所有人挑战一概拒接,直接认输。
此举等于大巴掌活活抽在每个格斗社人脸上,包括黄社长。可又没法挑她的错,搞得好多人气得牙痒痒。
同社同级同课,难免低头不见抬头见,人们每每看到吕安如‘谦虚’的虚伪样子,气头必然再次加深,便狂往小组群里发挑战函。
思及此处,艾拉看待吕安如的眼神愈发‘佩服’,补刀道:“你怎么好意思腆着大脸说一千多人啊?”
吕安如指指投屏上的数字,水灵灵的小鹿眸子眼底尽显憨厚,理所应当答复。
“数据呈现啊。”
无辜地将错误甩回给艾拉,宛若在责怪她未能及时说明。
艾拉恍然明白,在厚脸皮胡搅蛮缠上,她差吕安如n年修为。
不再纠结细节,垂下头颅,丧气嘀咕:“一个人可以发多份,你明明知道规则。”
可能见她真的太可怜,吕安如良心发现的说:“这样吧,下周抽个合适的时间,你把他们聚集到咱们学习小组会议室,我统一做出答复。”
艾拉心跳比坐过山车起伏还大,起身捧住吕安如脸狠狠亲过几口。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云间探出头,透过淡粉色蕾丝窗帘,在窗下地面印刻出斑驳光点。
随着太阳升起,摇曳光点逐渐向屋内侵入,慢慢将金色光晕铺于熟睡的白皙脸颊。
有点刺眼的光线让熟睡的人儿很不适,抬手揉揉眼睛,翻个身裹紧被子继续睡。
回笼觉刚进行没五分钟,恍然想起件要命的事情。
周末过去了,今天要上课!
腾!
从床上挺直身子坐起,呆愣几秒,稍稍回魂侧身看眼床头柜上的老式电子表,7点10。
大叫声‘惨了’,跳下床,穿上拖鞋冲向一楼。
学校与家里相距甚远,开车需要45分钟到一小时,开飞船有点大题小做。而且飞船停泊的西渡口离学校同样不近,需要坐摆渡车,墨迹来去时间差不多。
第一节课8点10分开始,代表她剩下一刻钟左右时间能用来收拾。
饭可以车上吃,但第一节可是魔鬼社长黄齐特的课。假若迟到了,恐怕对方免不了给她多加体能训练项目。
不多耽搁,五分钟完成洗漱,匆匆忙忙提上李厨准备好的爱心早餐,跑到前院门口上车。
坐在车上,定神缓了十分钟,狂跳的心脏方才得意平缓,呼吸节奏恢复正常。
打开保温盒盖子,身侧的贺管家贴心递上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