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被束缚住,不怎么敢乱动,粗手粗脚的在那里折腾了半晌,也没半点进展。
冬暖由着他折腾,发现对方挫败的放下了簪子,忍不住笑了笑,然后伸手去挠寒江楼的下巴:“哎呀,夫君怎么不会盘发呢?”
如果只是挠一下下巴的话,其实也还好。
两个人关起门来的小情趣一惯多,寒江楼从最初的无措,到现在的适应,也用了很长的时间。
但是,小姑娘眼神在勾他,言语还在撩他!
寒江楼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撩拨,所以放下簪子之后,大手也没急着收回,反而手掌翻转,直接顺着冬暖腋下的位置过去,把人单手提了起来。
他每日都不曾忘记打拳保持自己的体力还有臂力,所以单手提冬暖,轻松无压力。
冬暖甚至觉得,两个自己,寒江楼的臂弯上也能挂得住。
“哎哎哎……”哪怕知道安全,但是冬暖还是惊呼一声,眉眼含着笑,眸底的光,都透着隐约的勾人意味。
寒江楼被小姑娘几声娇嗔弄的,心神微晃。
待到他反应过来,已经将冬暖拉到近前,由着小姑娘坐在自己的臂弯上,而他已经轻轻的碰上了小姑娘柔软的唇。
唇很软,也很暖,寒江楼忍不住贴上去,感受了一下温度之后,又轻轻的碰了碰,温热的气息在两个人之间萦绕,冬暖声音含湖的吱了几声。
寒江楼其实已经听不清了,他觉得自己的理智,在慢慢的从身体里剥离,只剩下冲动在燃烧。
一夜红烛燃尽,新人红浪翻飞。
第二天,冬暖直接睡到了中午。
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跟灵魂,好像还是分家的状态。
而寒江楼正揽着她,人已经醒了,但是却没动。
感觉到小姑娘在自己怀里动了动,寒江楼哑着嗓子问道:“暖宝,饿不饿?累不累?身上难不难受?”
寒江楼一早就醒了,但是他难得偷了一天懒,没去打拳,也没出去折腾,更没特意去准备什么。
他一直陪在小姑娘身边,就怕冬暖起来看不到他,再患得患失了怎么办?
好吧……
其实是他患得患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