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一听……
山长头上的青筋都要控制不住了,身后跟着的一位夫子,眉头也拧的紧紧的。
他们教书育人,虽然说看重学识,但是也重人品。
像是这种只敢在背地里搞阴私,说小话的人,就算是以后学识不错,仕途坦荡,估计更多的还是为了自己谋利,而不会为了百姓考虑。
这样的人啊……
夫子忍不住摇了摇头,只不过这不是他班里的学生,他只是看着觉得眼熟,但是却也叫不上名号来。
想记下名字,回头考察一下这些学子的学识,顺便看看能不能把人掰回来,都做不到。
他没说话,只是侧过头去看站在他前方的山长。
山长面色沉沉,让人看不出来在想什么,但是心情肯定是不太好了。
好半天之后,山长转过身,示意他可以离开了,两个人没现身,而是又折了回去。
山长原本乘兴而来,结果却是败兴而归。
砚台的事情没打听到,结果却被自己书院里的学子气到了。
山长觉得,学生的思想道德教育,已经刻不容缓了,得提到日程上来。
不然教出一群狼心狗肺,还他娘的有学识的狗东西,以后真搞出些事情来,他都觉得对不起天下百姓。
寒江楼是不知道,身后的是与非。
这会儿他已经跟冬暖碰上了,带着人到了两个人经常坐着的亭子那里。
如今已经进入秋日,哪怕是中午的温度,也十分舒适,并不会像是夏日那样,热的人心焦。
亭子里又四面临风,坐在这里,还是很舒服的。
冬暖最近很忙,上旬的时候还留在府城没时间回来。
这次归来,寒江楼可不得多问问情况。
所以,冬暖还没开口,寒江楼就一连几句:“知府大人家里可是好相处?有没有人欺负你?府城的庄子看了吗?好不好?合不合心意?宴会的时候,那些贵女有没有欺负人?府城那边环境怎么样?三叔铺子经营的怎么样?”
问题太多,冬暖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回答。
她也明白,寒江楼是担心她,所以问题才会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