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眠就站在他的眼前,一双眼盯着他看,笑得很甜:“回来啦?”
“嗯,刚去了趟会议室,跟教练聊了会儿,就来晚了。”
“不晚,”沈星眠故作看了看墙上挂钟的时间:“也才十二点多。”
对于平时来说,确实很早。
江时熠没回话,只是盯着她看。
沈星眠面被他看着,小心翼翼地:“熠哥?”
试探。
江时熠眯了眯眼,下一秒,伸手,将沈星眠推入房间里,反手将房门扣上,人就被他抵在了墙上——
被抵在了墙上,偏安于方寸的一隅。
力道没有很大,且不说他现在还很疼,哪怕是什么事儿也没有,他也依旧舍不得让沈星眠疼。
只是将人抵在了墙上罢了。
沈星眠被吓了一跳,明显怔了几秒,好一会儿,才稍稍回过神:“熠哥,你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想你了,”从出门就开始想了,倘若不是在被唐镜折磨之前收到了官宣的回复,他估摸着不一定能这么泰然自若地接受‘被判死刑’的过程。
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也时刻在做准备,但还是会疼的。
很疼很疼。
江时熠深呼吸了一下,望着她:“我啊,从出门的那一刻就在想,糖糖到底什么时候会给我官宣回复,又会是一个怎样的回复,啧,真就很期待,也魂不守舍的。”
沈星眠怔了怔,咬了咬唇。
江时熠望着她,继续道:“直至我到家,推开房门的时候,我收到了。”
“我收到了,我最想要的,最合时宜的,也不可能会有比这更好的回复了。”
“熠哥……”
“所以,我熬了一晚上了,现在想亲亲抱抱我家小朋友,应该不算太过分吧?”
沈星眠:“!!!”
“唔,抱可以慢慢来,亲的话……”
江时熠眯起眼,身子刻意贴近她,是真的在贴:“亲的话,我可就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