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一口鲜血淤积在胸口差点喷出来,他昨晚到今天早上眼巴巴地盼着人回来,饿得有些低血糖,大手一挥:“别搬了,买新的!”
十分霸气。
徐熙一脸鄙夷,她一般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除非那个人是晏修:“凭啥?凭你那一月五两的银子?行行好吧,要是生病,五两银子抓两帖药都不够。”
晏修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气得手都在抖。
“桌子先搬,茶壶也别落下。”徐熙指挥着趴在门口看热闹的楚河孙布清把晏修旁边的桌子搬走。
两个人完全没有被抓包的拒绝,孙布清还把晏修方才坐的凳子都给搬走了,一瞬间,他的周边空无一物,气势瞬间降了大半不止。
徐熙满意地走了。
楚河这个练家子再加上天生神力的晏平谦,很快屋子里的死物就搬完了。
徐熙趁着人不在意把大小奶牛收入空间,到时候就说是牛车回来专门把奶牛带过去的。
就是那些鸡侦侦非要把他们一起带上马车。
“哎哟小少爷,这马车可不是我的哟,你那十几只鸡要是半路拉了,这车我可赔不起。”张力欲哭无泪。
“不会的,他们非常听侦侦的话。”晏侦慎非常真诚,道:“要是它们想上茅厕,会和侦侦说的,到时候张力哥哥把车停下不就好了。”
“哎哟我的小祖宗,您这保证我可不敢信啊。”
他小时候还觉得自己能飞呢!
侦侦鼓起了脸蛋,不被人相信,他生气了,“大黄黄们,跳圈圈舞给张力哥哥看看。”
过了几个月,小黄黄变成了大黄黄。
大黄鸡们咯咯叫,自觉地站成一排,边绕圈圈边扑棱着翅膀,还真是舞蹈布局。
张力看傻了。
“侦侦没说错吧。”晏侦慎十分自豪,带着自己的鸡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