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话又怎么能引起公主在意?”
何公子注视着盛兰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说道:“公主应当知晓我的一番良苦用心,公主长留宫中也并不是好事,你现在虽有太后相助,但太后不可能护住你一辈子,你与皇帝并非同母,且在我看来,他并没有将她当做你的妹妹……与其找个与你不同心的人做驸马,还不如找我,至少还有话说,实现双赢。”
“你不就是想当驸马借此一步登天么?我凭什么成全你?我就算过得再差,如今也还是大雍最受宠的公主,不论以后如何,就算不嫁人,也能衣食无忧地过一辈子,你呢?跟着你,去面对你们家那群三姑六婆么?去帮你宅斗?”
何公子按住她的肩膀,道:“因为你不甘心,你在宫里永远受到太后和皇帝的制约,你必须学会听话,做一个虚假的人。跟着我,嫁给我,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给你最大的自由,只要你不要在外面给我丢人,你想做什么我甚至都可以帮你,
怎么样,和我成亲吧,成亲了,你才有自由。”
“滚!”盛兰一把推开何公子,背着身想了一会儿,说道:“明日就请皇兄赐婚,吉时么,就定在清明,我们的婚约是死的,怎么样?”
何公子眉头一皱,“你疯了?”
“怎么?”盛兰公主嘲讽一笑,“你不高兴?现在距离最早的不就是清明了么?你不是急着成亲么?清明不行么?我们这样的婚约什么时候不行?”
何公子咬着牙,道:“行,只要太后同意。就是阴曹地府我也把你带回家。”
“哼,你最好是。”盛兰白了他一眼,将桌上的木盒子再次打开,手指抚过盒子里的红宝石头面,眼里盈满笑意。
五年后
街上尘土飞溅,由于官兵已提前清场,所以街上的行人并未受到冲撞。
“是晏家军又打了胜战回来了!”
“郫黎降了!”
“听说郫黎女帝再听到晏相随军出征后便投降了,连抵抗都不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