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想起来,按照这个时间点,昨天在山庄她确实在夏沫床上涂了密封胶。
别有什么意义,就是想看戏,这种戏她玩了很多次,夏沫一次也没中过。
完了还被夏沫轻描淡写的拆穿她。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想想又加一句,语气坚定,“以后也不会了!”
道歉诚恳,态度良好,夏沫有些不明所以。
夏沫转身,扫一眼夏荷,计算这夏荷眼神中,有几分是在算计她。
这次竟从眼睛动作中,看到几分躲闪,几分歉意,这又是什么把戏?
“明天晚上,林致竹去东湖,那里人人鬼鬼神神齐聚,昨天那些人只凭林家不可能做到,一定跟东湖有关。”
夏沫不跟夏荷掰扯,昨晚上遇到的人,明显冲着夏家来的,要尽快弄清楚。
夏荷单手撑在坐在上面,屁股一挪坐了上去,顺势翘起二郎腿,大大咧咧往夏沫看去,“我来就是跟姐姐商量,怎么去。”
东湖游艇,每月月底对外界开放,凭特制邀请函入内。
夏沫打量着夏荷,不知道这个人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整自己,她也要去看看她整什么,思量了一会儿,漫不经心的,轻,“嗯”了一声。
记忆里,她就是胡闹,怎么不爽怎么闹,在人前当着姐姐面调侃她私生,变着方儿冷嘲热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