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夏沫适当松松手,小声安慰。
夏荷吱不出声,只觉得这会儿呼吸都难受的慌,动一下都是牵动五脏六腑的疼。
一眼,就一眼,到底是什么人!
一样的路线,为什么会不一样?东湖怎么可能有这种人在?
看不见的角落,人影忽闪而过,踏着云雾缭绕消失在黑暗里。
“少爷,人带来了。”一人低声恭敬道。
自从进了屋子,夏荷就觉得,身上冷的发颤,这屋子采光极好,三寒九月天又没冷气。
可这屋子确实比任何地方都要冷上三分。
耐不住严寒,夏荷轻咳一声。
细微的咳嗦,在寂静的屋子里都是嘈杂声。
两人压着夏沫,手下力气越使越大,夏沫埋头不动声响发力顶住。
单凭两个人奈何不了她。
有些事做了,就起不来了!
她感受到夏荷的不对劲,怀里的人已经明显感觉到在颤抖。
这是中了某人的招才有的症状,那人要是不错,就是坐上那人。
坐上人趣味看向台下的一切,悠哉品酒,大抵看够了,或是心生它计。
“乖点,说不定一个高兴,就能有一个活的。”那人阴森森勾起一抹让人莫名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