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禹听见风声就找到了楚越,“你做了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做,不信你问蓝息,昨晚一整夜我都跟他在一起。”楚越死不承认,着重强调了“一整夜”。
靳禹明显不信,拉着依夫看戏去了。
楚越得意的转头,恰好撞上蓝息清洌洌的眸子。
“到底怎么回事?”
楚越贴上他的耳朵,“不过是在他的酒水里下了点料,让他奋战了一夜,趁他睡得跟死猪似的,叫人把他身上的毛……呵呵,现在他下边儿也光溜溜的,真想过去看看。”
蓝息一愣:“头发也没了?”
“那是必须的。”
凯撒大陆的贵族都以长发为尊,只有最下等的干重活的男奴才会剪短头发。所以靳禹那头短发在贵族中间格外的引人注目,现在司昊干脆成了光头,可以想象他是何等地抓狂。
蓝息忍不住斜了楚越两眼,这举动虽说挺幼稚的,不过,还真是帮他出了不少气。
楚越抓起他的手就往外拖:“走走,咱也瞅瞅去。”
司昊的寝殿里跪了一屋子人,除了昨晚□□的两个男奴,还有他自己的心腹,以及负责守卫的雷森。
雷森虽然低着头,但是那上扬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实际上差点笑出来的真实情绪。
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欢纵过后的暧昧气息,只见站在殿中的司昊暴怒之极,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身上的长袍也没系腰带,袒露着胸膛,下面的长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一副放荡形骸的模样。
最搞笑的是他那原本浓密的长发不见踪影,头皮雪白,脸却又是健康的古铜色,看着就跟戴了面具似的,好不搞笑。
司昊暴跳如雷:“是谁干的?去他妈的,到底是谁干的?”
靳禹没忍住,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
司昊哗的一声从手下的腰上拔出剑指着靳禹,目呲欲裂:“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