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这样,宋方淮想征服她的欲/望就越强烈。她身上有一种很淡很清甜的玫瑰香,没有香水那么刺鼻浓烈,那股味道若有似无,只有两个人在极为接近的时候才会从四肢百骸钻进来。
厨房烧水的水壶咕咕作响,霍皙试图以一种平静的方式打断他:“厨房的水……”
“不用管它。”
他开始转战她的脖颈,肩颈衔接处,温热舌尖轻触,柔软肌肤战栗,霍皙抑制自己发抖的声音,几乎要哭出来了:“宋方淮,你放开我。”
宋方淮恍若未闻,接着验证下一处。
下一处是……
他动手解开她的衬衫。白衬衫的扣子连着崩开三颗,锁骨往下,灼热的呼吸喷在上面,他抬手欲动,霍皙忽然使出吃奶的劲儿用脑门撞了宋方淮一下,猛地给了他一巴掌。
啪——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室内发出回声,厨房里的热水因为沸腾滚了出来,浇到电线上,电闸挣扎两下,还是灭了。
……
晚上九点,窗外灯火璀璨,不断晃过车窗,映出霍皙在车窗中失魂落魄的脸。她漫无目的在路上乱转,不知道自己去哪儿。
她眼睛通红,可始终一滴眼泪也没掉,就是面无表情。
身后的车有人按喇叭催她,她恍若未闻,后面等不急,一脚油门追上来,远远地把她甩在后头,霍皙茫然的盯着那串远走的红色尾灯,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忽然加快车速猛地冲了出去。
这是在四环上一个以舒适性和私人性为主题的住宅区,霍皙凭着印象横冲直撞找到门牌号,一路按电梯到了十五楼。
十五楼,1501
她伸手敲门,不轻不重,连着三下,里面没人应声。霍皙不甘心,抬手重重又敲了几下,里头依然没有动静。
她倔劲上来,开始抿唇砸,砸的一下比一下狠,胳膊打在上面,发出沉闷的响声,打肿了,她就换脚踢。
门上的密码锁不堪重负,发出短促警报,霍皙怔怔看了一眼,迟疑着往上按了几个数字,
忽然,门从里面打开了。
沈斯亮站在里面,像是预料到她会来似的,旁若无人的转身进屋。他像是刚回来,似乎还没来及换衣服。
霍皙冲进去,通红了一晚上的眼睛终于泛酸,泪水聚积,她一把抄起桌上的水果刀就抵在沈斯亮的脖子上,她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脖子上还有刺眼的紫色淤痕,那股不要命的劲儿,活像头不怕死的狮子。
她咬牙切齿,眼泪顺着眼眶往下掉,从牙缝挤出话来逼问他:“你他妈到底和宋方淮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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