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深却眯了眯眼眸:“不过知予,你以前不也跟宁学妹有什么约定吗?”
唐知予持着酒杯,闷声道:“嗯,但那是很早以前。”
“我啊,早就被踢出她的生活了。”
“唉……”苏应则叹气。
陆言深冷哼:“你个痴情种。”
见好兄弟们真情实感为自己惆怅,唐知予低笑:“别光说我,你们怎样了。”
“我……”苏应则一口闷完剩下的酒,
“在追了在追了。但是许如烟那女人浑身都是刺,跟高中时候一模一样,难搞!”
“偏偏老子还就喜欢她,”苏应则耷拉着脑袋,叹气,
“操,真是孽缘。”
“要我说啊,咱俩都比不上阿深。找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又乖又听话,还对他死心塌地。”
“你他妈这是讽刺我呢还是夸我呢。”陆言深气极反笑。
苏应则笑得妖孽,忽然腰腹发力,坐直身体:“哎,知予。我昨天教你那法子,你用了没?”
“……还没。”唐知予沉吟片刻,淡声道。
“你不是惆怅宁学妹撩完就跑,不跟你亲近嘛,用你这结实的肉.体吸引她!诱惑她!然后——”苏应则有些醉了,说话的尺度也逐渐失控,
“然后就占有她!”
唐知予:“……”
怎么听起来不太靠谱呢。
…
或许是酒精作祟,又或许是最近和宁娆接触渐多。
他原本的端方自持和克己复礼都在这美人乡里,沉醉得无影无踪。
唐知予到家时,宁娆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