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庆幸自己昨天给佣人们放了假。
不然,要是被哪个撞见, 指不定哪天就流出“豪门艳.史”之类的传闻。
宁娆还记得,在洗过澡后,那浓烈的沉香气息再次席卷而来。
她这次不再是鱼。
她是一条船,随着海浪起伏翻涌, 就连桅杆都摇摇晃晃。
偶尔还会触礁。
下一秒, 继续在海面上飘荡。
细白的小腿绷紧, 勾起圆润的脚趾, 在昏暗的卧室里划出弧度。
所以,宁娆现在连腿都是酸的。
这TM比她做一套帕梅拉都要累啊。
她睁开酸涩的眼皮,就连起身倚靠在床头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喉咙干涸, 鼻息还充盈着唐知予那清幽的沉香味。
累。
累死了。
宁娆从深蓝色的被子里探出一只莹白的小手,按下床头铃。
又默默地扯了扯被边,盖住自己的肩颈。
“夫人, 您醒了?”佣人端着一杯温热的柠檬水走进来。
她掀开眼皮, 那双桃花眸灵动婉转, 可说话时却没什么气力:
“放这儿吧。”
“夫人,您是不是感冒了?”
“咳……”宁娆一怔,清了清嗓子, “好像有点。”
佣人很少见她虚弱成这副模样:
“哎哟, 您的助理正好在客厅等着呢, 身体不舒服的话, 要不就先歇一天吧?”
“没事, ”她摇摇头,
“喝点热水就好。”
宁娆以前感冒时,爸妈就会哄着灌她喝一壶热水,再睡一觉发完汗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