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把我送上西天,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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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再次睁开眼时,宁娆是被喉咙里的烧灼感弄醒的。
她轻咳着支起身体,迷迷糊糊坐在床上。
映入眼帘的,是白衬衫下半掩着的紧实腹肌,线条流畅而硬实,充满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她瞬间就清醒了。
“醒了。”
唐知予不疾不徐地系着白衬衫上的纽扣,将一杯温开水搁在她身侧的床头柜上。
宁娆渴得厉害,也不忸怩推辞。
“谢谢学长,”她捧过那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半,沾了水渍的唇瓣红润饱满,有些踟躇,
“我们,我们昨天晚上……”
唐知予慢条斯理系着纽扣,指骨修长,手背上脉络清晰。
他淡声道:“没做什么。”
“呼……”宁娆松了一口气。
她的身体没有不适感。
就是担心自己昨晚喝多了欺负这位清心寡欲的学长。
男人喉结轻动,捞起佛珠,冷静地抛出炸弹:“但是你又亲了我一次。”
“?!”
宁娆这才仔细打量他。
才发现一贯端方自持的男人,脖颈处竟然有暧昧的红痕。
映在他颈侧那枚小痣旁,星星点点。
卧槽。
这…不会是她干的吧?
好像还真是。
宁娆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零星的记忆碎片让她面红耳赤,只能端起水杯又抿了口。
还没羞完,就听到男人低缓清冽的嗓音:
“你说……要和我结婚。”
“?!”宁娆险些被水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