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不让我想了?少说话知道不?”
“行,你牛,我说不过你行了吧。赶紧想。”
包明威终于消停了,自顾自在一边摸着脸平复让弟弟调侃的羞恼,包三儿呢,这会儿则好生的琢磨了起来。
要说这事儿真操作起来……其实并不是很难。
“老郭头年岁也不小了,那篾匠虽说能挣几个钱,可到底有限,这样,一会儿我让老韩叔去问问,给我这当个签契的雇工,做个门房愿不愿意。若是肯,那到时候他也不用另外租房子,就住门房间里就成。这可以吧?”
这再好没有了,门房的活计除了夜里要惊醒些,平日多空闲啊!即使银钱可能少些,可房租钱也省了呀!绝对是这样一老一小的绝佳工作。
“王大娘年岁不算大,也就是常年刺绣眼睛有些不成罢了,浆洗的活计想来还能做得,我让春嬷嬷去问问,可愿意接我家浆洗的活计。若是肯,三日一次,过来帮着清洗些大东西,这也能多挣一笔钱。对了,小王寡妇刺绣好这也是个长处,不知那手艺可愿意教我家小满?8岁的大姑娘了,这些女红的事儿总得有人教,春嬷嬷这上头可不怎么样。”
哎呦这可真是,不说不觉得,一说还真是个事儿。就是包明威也不禁想了想自家和大哥家。一算家里孩子的年纪,忙不迭插话进来。
“丫丫和团团还小倒是不急,不过我家那小兰都7岁了,还真是要学起来了。三儿啊,若是那小王寡妇愿意。那到时候,你侄女怕是得上你家待上些日子,和小满作伴了。”
“这有什么,自家孩子,放我这一两年都不妨事。”
包明威高兴了,包三儿立马掀过这一茬,继续掰着手指头琢磨。
“齐书生那里……他既然字写得不错,那今年咱们家清明祭祖的祭文,五月我爹阴寿的通阴文书、新铺子的门联、堂前的对联等等都归他了。哦,对了,再问他买本字帖,给孩子习字用,如此叠加下来,给上3两润笔……都快赶上童生秀才的价了,应该不错了吧。而他有了这一笔,加上三伢子给寻的活计挣得,凑一起,便是买个后街那边的偏院小屋估计也够了。”
这倒是,后头小巷子里的院子都不大,隔开的偏院有些更是只有2-3间房,这样的小院整个也不过是10两上下,单买一间的话,实在不值几个钱。唯一的麻烦就是,未必有这么合适的房子。
“三婆婆这里,订上五百个锡箔元宝,一篮子纸钱,这也算是照顾了几分生意。最多多给个50文的红包,让她叠元宝的时候,多念几句经文就是。”
嗯,这祖孙两个看着不显,却是那大杂院里日子过得最稳当的,有三伢子在,确实不用多照顾什么。
“剩下的江大胆两口子,这就更容易了,我那食铺近来生意有些忙碌,让他们两口子来做一个月的帮工,给上等的工钱,这比什么都强。”
包三儿的安排和三伢子做的那些其实差不离,甚至还更省事儿,可银子洒的却很是不少。包明威听完这一通,虽然为自家弟弟处事周全高兴,可一想那些多散出去的银子,还是下意识的都帮着心疼了那么一会儿。
“这可好,这买房子才花销了25两罢了,安置人却平白的多了三成。这事儿整的,三儿啊,哥哥我这……让你破财了呀。”
虽然根由是为了包三儿,可一涉及到钱,包明威就萎靡了下来,嘴角一抽一抽的,心下所有的不好意思差点都涌到了脸上。
“破什么财啊,这不都是用的上的嘛。不过说起这个,二哥,你在酒楼可听到消息没?”
包三儿不想看包明威那葛朗台的脸,一个侧头就换了个话题。还是人人喜欢的八卦话题,引动了包明威的注意力。看,他一说,包明威那懵逼又该兴趣的表情上来了吧!
嗯?还有什么消息是他不知道,却让老三先知道的?不应该吧,酒楼那就是个八卦集中地呀。
“怎么说?”
“咱们城里工价涨了呀。这你不知道?”
嗨,是这事儿啊,这算稀奇事儿?
“城外那又是城墙,又是护城河的,这么大的工程在建,引了多少壮劳力过去?城里城外的,我听着怕是七成靠着干活吃饭的全去了,一下子少了这么些人做活,城里想请人做工能不抬价?不稀奇,不稀奇的啊。”
“是不稀奇,可我要破财了呀,你算算,那城墙什么的,要建多少时间?哪怕是速度再快,人手再充裕呢,大半年是一定的,这么长时间的工程,五城兵马司、京城这些亲卫、再有京营有多少人会在外头看守?如此,我这生意会少多少熟客?”
听着是这么回事儿。可你这生意不是还有内宦吗?这又不影响?再一个,这和工价涨了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这其他人家都涨工钱了,那我食铺这么些人能不涨?不涨不怕人跑了?偏偏我这要是涨了……这可都不是什么短工,得长长久久的涨的。一个人一个月涨100个钱,这么多人,这得多少钱?一年得多出多少成本?”
说到后头包三儿脸上苦笑都出来了,总觉得自己这京城扩建计划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从头到尾都亏大发了。
“涨都涨了,还能怎么办?要不你这么想,反正这么多人和你一样呢,是不是就心里平和些?”
又不是比烂,有什么可心平气和的。算了,和这只知道巴拉算盘的说不着这个,他还是另外想想法子,墙内损失墙外补吧。又该兴趣的表情上来了吧!
嗯?还有什么消息是他不知道,却让老三先知道的?不应该吧,酒楼那就是个八卦集中地呀。
“怎么说?”
“咱们城里工价涨了呀。这你不知道?”
嗨,是这事儿啊,这算稀奇事儿?
“城外那又是城墙,又是护城河的,这么大的工程在建,引了多少壮劳力过去?城里城外的,我听着怕是七成靠着干活吃饭的全去了,一下子少了这么些人做活,城里想请人做工能不抬价?不稀奇,不稀奇的啊。”
“是不稀奇,可我要破财了呀,你算算,那城墙什么的,要建多少时间?哪怕是速度再快,人手再充裕呢,大半年是一定的,这么长时间的工程,五城兵马司、京城这些亲卫、再有京营有多少人会在外头看守?如此,我这生意会少多少熟客?”
听着是这么回事儿。可你这生意不是还有内宦吗?这又不影响?再一个,这和工价涨了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这其他人家都涨工钱了,那我食铺这么些人能不涨?不涨不怕人跑了?偏偏我这要是涨了……这可都不是什么短工,得长长久久的涨的。一个人一个月涨100个钱,这么多人,这得多少钱?一年得多出多少成本?”
说到后头包三儿脸上苦笑都出来了,总觉得自己这京城扩建计划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从头到尾都亏大发了。
“涨都涨了,还能怎么办?要不你这么想,反正这么多人和你一样呢,是不是就心里平和些?”
又不是比烂,有什么可心平气和的。算了,和这只知道巴拉算盘的说不着这个,他还是另外想想法子,墙内损失墙外补吧。又该兴趣的表情上来了吧!
嗯?还有什么消息是他不知道,却让老三先知道的?不应该吧,酒楼那就是个八卦集中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