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了你的匠作营弄出了投掷弹,威力相当惊人。”
“宋人有了火炮。卢本安的这一次大败,是在正面遭受到了数十门火炮的轰击。”萧绰道:“而且在海上,宋人的火炮开始大规模地装备到战船之上了。”
“我们不能造吗?”
“能造,但质量上差得太远。”萧绰叹道:“为了造这种炮,这一个多月来,已经炸死了好几个人了。大于越,在这个上面,我们永远都是追赶者。我必须要在我们的战马、骑士还占着绝对优势的时候,结束这场战争。因为我担心到了未来,一个三岁小儿,也可能手执着火药武器,轻而易举地杀死我们一个辛苦十几年培养出来的勇敢的骑兵。”
“什么时候能让我看看你所说的这种大炮吗?”
“等天气暖和起来了吧!到了那时候,匠作营也应该能弄出来一些了!”萧绰道:“大于越,如今在海上,我们跟高句丽的水师联军,已经完全不是宋人舰队的对手,宋人水师,已经开妈肆无忌惮地侵略我们的海岸线了。宋人三路伐辽的战略构想,正在一步一步地变成现实。”
“高句丽那边,也有变吗?”耶律洪真有些愠怒。
“耶律斛在那里,太严苛了一些。只有威,而没有德,使得当地人对咱们的不满情绪,日益严重,宋人见缝插针,与当地人内外勾结,今冬,已经数次上岸袭击,虽然被我们击退,但这只是对手的试探而已,所以那里的战略态势必须要得到改变。”萧绰道。
“耶律斛回来的话,谁去主持大局?”
“卢本安!”
“耶律斛怎么安排呢?”
“让他去西京道帮耶律环!”萧绰道:“耶律环总督老了,进取心不足,一点子心思,尽在财富之上打转转了。耶律斛年轻,还想立功上进,去了西京道之后,给予西军的压力会更大,可以使我们与宋军争斗的时候,不让西军掺一脚进来。”
“你考虑得很周到了!”耶律洪真缓缓点头:“只是我还有一点不明。”
“大于越请直言。”
“耶律敏!”耶律洪真道:“耶律敏是一员难得的侥将,为什么让他西去?仅仅是为了牵制西军未免太过于牵强!”
萧绰微笑道:“如果我说是在经营后路,你肯定又会惊讶了!”
耶律洪真的确有些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