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遵命!”张任抱拳道。
他的部队的确需要休整了,一个多月的战斗,所有人的神经都已经绷得够紧了,鹿邑远离商丘主战场,正好让士兵们放松一下。
“张藉,你部驻扎柘城,受张任节制。”魏武接着道。
张藉一楞,但马上反应过来,抱拳道:“末将领命!”又转身向张任躬身,张任冲着他微微一笑点头回应。
与张任一样,张藉这一个月来,其实也一直在战斗,当张任在雍丘作战的时候他在考城也迎来了敌人的进攻,然后也是退到了睢县,再退到了宁陵。
只不过他的军队没有张任这般出彩。
张任虽然最后放弃了雍丘,但真要论起来,其实是大获全胜。
而张藉却是在与敌人稍加战斗之后便退了出来。
而在睢县,断后的又是张任。
这也是两人在战前都是副指挥使,一战之后,张任便升为了指挥使。
别看副指挥使与指挥使似乎就只有一级之差,但这一线,却是中级将领向高级将领的最为关键的一步。
副指挥使一般能够指军的兵马,最多也就是一到两个统制,五六千人。
而指挥使则有资格指挥上万甚至几万的大兵团了。
只不过现在宋军走的是精兵策略,便是像魏武这样的散秩为节度使,从二品的高级武官,麾下也不过三万余人。
张任麾下如果补足兵员,只有三千出头,而张藉先前与他职位相同,兵马自然也相差不多。但这一战刚刚开始,张任已经把张藉给远远地抛到了身后。
睢水河畔,耶律成材站在小山之上往下看去,靠着睢河的大道之上,无数的车马正在源源不绝地向前方走去。而在数天之前,这里,还是一片惨烈之极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