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吕文焕松了一口气,“炮炸膛炸得多了,只怕也会伤士气吧!”
鹿邑,白羽军张任所部驻地。
迭经恶战的张任所部,在这里已经驻扎休整了整整半年时间,麾下三千士座,再去年过年的时候,便已经被补足。
让张任欢喜的是,补充到他队伍之中的,并不是普通的募兵,而全部都是来自各地的武校。
便是燕子矶武院的学员,也分到了一百来个。
这可比那些自民间招募而来,经过半年新兵训练便分派到部队之中的新兵要强得太多。
各地武校的学员,最少也是经过了一年的专门的训练。
当然,到了部队,特别是像张任统带的这样身经百战的部队这中当兵,他们基本上要再脱一层皮,才能成为张任眼中合格的麾下。
而半年时间,这些人,已经让张任非常的满意了。
“这些家伙,比我们当初可要强多了!”任忠看着下方那些只穿了一条短裤正在军官的带领之下打着军体拳了家伙,羡慕地道。这些新兵,个头普遍都比任忠要高一个头出来,那一身健子肉,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显得格外亮眼,汗水从黑黝黝的肌肉之上流下来又掉落到地上,地上已经是湿了,士兵们站着的地方,倒好像是下过雨一般。
任忠也好,吴征也罢,当年都是苦出身,正该长个头的时候,却是吃不饱,营养不足自然也就不可能长得很高大了。
两人都很矮,任忠珍上北方人,只有七尺高,吴征是南方人,还要惨一点,七尺不到。七尺,也就一米六几的模样吧。
而张任可就不同了,出生官宦之家,从小便吃得好,营养充足,身高九尺。
这下面的兵,普遍性的,都是八尺身高,便是九尺的,也为数不少。
身高不足,这是任忠和吴征最为遗憾的,因为肌肉可以通过后天练习来获得,但这身高,不管现在他们当多大的官,吃多好的食物,也都不可能再长高一寸了。
“歇了这半年,骨头缝里都痒痒了!”吴征伸了一个懒腰,“指挥使,眼下商丘那边战事不断,大家都打得热火朝天,我们也歇得差不多了,您跟大将军说说,轮敢该轮到我们上了。柘城的张藉都又被调上去了,咱我们就没动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