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笑话萧禹,因为那些不肯抛弃赵哲的人,现在要么去西北吃沙子,要么去南方嗅瘴气了。萧禹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当天夜里,数匹快马驶进了汴梁。
第二天,更轰动的消息在汴梁传了开来。
荆王赵哲,竟然于山阳县内派人截杀送进京来的人犯,而这些人犯,本来就是指证他图谋不轨的人证。
现在人死了个干干净净,自然也就无法开口说话了。
“绝对不是我干的!我没有这么蠢!”这是萧诚在荆王府得到的答复。荆王这一段时间瘦得厉害,此时更是脸色苍白。
只能进宫去向官家辩解,但官家信不信,又是另外一回事。
楚王府,楚王赵敬也是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的头号谋士赵援,赵援用力地拈着自己的胡须,同样也是一脸的苦恼之色。
“这件事,不是先生做的?”赵敬问道。
“没有王爷允许,我那敢做这样的事情?再说了,府里养着的死士,也只有王爷您能调动,没有您的命令,他们不会出门一步。”赵援道。
“你说,是不是老二做的?”赵敬想了想,又道:“不大可能,连我都知道这事儿做不得,老二是何等精明之人,岂会做这等愚蠢之事?”
赵援不禁有些失笑地看着赵敬,这是自承不如荆王赵哲吗?
“王爷,不管是谁做的,对您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可不知道是谁做的,心中总是有些不安!”赵敬摇头道。
此时赵援却是现清了思路,沉吟半响道:“王爷,有动机又有能力做这件事的人,其实屈指可数。如果我想的没做,只怕这件事,是崔昂做的。”
赵敬愕然半晌,大张的嘴巴里足足可以塞进去一个拳头:“这怎么可能?崔瑾可是重伤,在床上不躺个一年半载,绝对爬不起来的。”